馆长就站在门口,目送着货车一路远去。
他双眼微红,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激动,挺直腰板,从深夜一直站到了天边黎明破晓。
“馆长,咱们进去吧。”旁边的工作人员忍不住道,“早上温度低,您穿得这么单薄,可别冻感冒了。”
馆长摇了摇头,双眼仍直勾勾地盯着那辆货车离去的方向。
当他开口时,连声音都在情不自禁地颤抖:“小周,你掐我一下。”
工作人员:“啊?”
“你掐我一下。”但馆长仍坚持要求道。
没办法,工作人员只能伸出手,满足了他的要求。
但他当然不敢用力,这可是领导结果馆长很不满地皱了一下眉头,干脆自己上手,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。
“哎呦!”
他疼得当场叫出了声。
工作人员无奈地看着他:“您这是干什么?”
“你不懂,”馆长摇了摇头,叹息道,“你不懂啊。”
整个博物馆,除了刚才来搬运那件国宝的特种兵,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,那辆货车内运送的究竟是何等珍贵的文物它的价值,可不仅仅象征着历史!
“我的爷爷没有等到,我的父亲也没有等到,”馆长说着说着,几乎要老泪纵横了,“但是我等到这一天了!我等到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