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绷得很紧,就像一把即将破弦的弓箭,已经弯到了一个极致的弧度,在平衡与崩坏之间游移。
但陈南煜只是怔怔地看着他,仿佛完全没有解释的余地。
这样啊。
祁温书心里想着,他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,几乎快要使他窒息,但他却还能正常地呼吸,真奇怪。
过渡了几口气,祁温书仍能保持他的骄矜。
不就是个男人吗?他许嘉词——缺吗?
“我哪里惹过你,你说清楚。”祁温书说,“不能让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。”
陈南煜深深吸了口气:“你的母亲,嫁给了我的父亲。”
“而我的母亲因此……自杀。”
“自杀?”祁温书重复了后面的两个字,似乎有点不可置信。
他摇摇头,竟笑了起来:“那是我的错了,你报复我是应该的。”
陈南煜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