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种?”祁温书直直顺着他的话接下去。
江淮再次压低了声音——
“像是在酒瓶里浸透了。”
软软的,香香的,想让人一口喝下肚去。
祁
温书皱了皱眉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但也觉得这话不是它原本的意思,他的耳朵尖似乎在发烫,迟钝地想起来自己的要求:“你还有……半分钟。”
江淮也很配合他地问:“你到家了吗?”
祁温书轻轻‘嗯’了声,并小小抱怨了下:“废话。”
江淮又问:“洗澡澡了吗?”
洗……
祁温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,他拿起电话看了眼,确定是江淮的号码而不是别人用变声器恶作剧。
祁温书:“你和谁说话呢?”
江淮:“和我的……主人啊。”他后半句接的十分流畅,完全没有生搬硬套的痕迹。
祁温书:“谁是你主人!找你主人去!”
江淮失笑:“好吧,和爱德温,这样可以么。”
祁温书满意地‘嗯’了声,这一番胡搅蛮缠让他忘记了刚才有人用叠词和他说话,跟哄宝宝似的:“这还差不多,但我不想告诉你。”
“不告诉就不告诉吧。”江淮有点无奈,又觉得此刻的安格斯非常可爱,特别想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,“那等会如果困了就睡吧,明天再洗也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