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就知道出自哪家公司的水军,陷害的手段如出一辙,毫无新意,他为什么要花钱压这种东西。
“还有,蔡氏总经理蔡邬在会客厅等您。”
祁温书讶异于蔡邬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来,他想了想,前往会客厅。
蔡邬坐在沙发上,心不在焉地翻阅早报,手指不时抓一抓头发。
“蔡邬,有什么事吗?”
蔡邬浑身一震,他猛地抬头看向祁温书,眼中带有几分痛苦的混乱纠结。
“我……”他张了张口,却在下一刻改变了主意,“听说明天就要开庭了,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祁温书看到他脸色不对,出于对合作伙伴的关心,他多问了句,“你怎么了?”
“安格斯,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?”蔡邬问。
他并未把话说全,但意思两人都已心知肚明。
祁温书看着他,眼中是明显不过的拒绝。
蔡邬失望地敛眉,他搓了搓脸,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:“我想问一个更私人的问题……江氏原总经理江淮——您最近是否见过他?”
祁温书并未承认,也未否认,模棱两可的态度令蔡邬心一沉,知道了答案。
蔡邬沉声道:“我最近得到了一些消息,这段时间您最好别和他见面,否则会惹祸上身。”
“我和什么人见面,不劳你费心。”祁温书冲他优雅颔首,却是道,“请回吧。”
蔡邬顶着一头被抓乱的头发苦大仇深地出了公司。
祁温书目送他离去,许久,经理道:“总裁,这些是您要的文件。”
祁温书翻阅几下:“律师说这些不足以扳倒江氏?”
经理道:“是的,还需要更准确的人证,或者物证,否则这场官司很难打赢。”
祁温书若有所思,他已经把所有能找到的证据都拿出来,但大卫下手更快,把致命性的手写资料全部带走,复印件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。
很有可能,他们作为原告,这场官司会失败,而安格斯这块响当当的招牌,会因为这件事情产生不小的裂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