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我什么?”祁温书冷静地发问。
江淮眨眨眼,说:“我之前这样喊你,你没拒绝。”
祁温书愣是没想起来他什么时候这样喊过。
“以后别这么喊我了。”祁温书说,“否则我可能会得人类那个叫什么……心脏病。”
江淮不愿意,他说:“那改成你叫我也可以。”
祁温书张了张嘴,突然发现亲口说好像更说不出口,尤其是在江淮如此‘火辣辣’的凝视当前,就更说不出来。
“那还是我叫你吧。”江淮说。
“你就不能……叫我安格斯或者爱德温吗?”祁温书不知道他的坚持在哪里。
哪知江淮原本笑眯眯的,一听这话瞬间严肃起来,他声音里带着分控诉和委屈:“你不让我叫,为什么让比人这么叫你?”
祁温书当即否认:“没人这么叫过我。”
“那咱们打赌,如果有人这么叫过你,而且还不止一次,你就叫我一声亲爱的。”江淮说。
祁温书认真思索了下,的确没人这么叫过,于是有了底气:“你输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