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温书嘀嘀咕咕。
傅简戳他的腰:“说什么呢?”
祁温书反应很大,一下转过身,傅简正低着头在他耳边说话,只觉一阵风过,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他的脸颊,被风一吹好像还有点冷丝丝的感觉。
傅简一下愣在原地,祁温书却毫无察觉,只有傅简一个人的心脏突然充血般开始砰砰跳。
风好像有点大,傅简很久才听到祁温书说的是‘你不要靠我这么近,很痒’。
傅简抬起手,在祁温书脸上擦了擦,祁温书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灰,还傻傻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傅简突然笑了下:“让篮球队队长教你可是要付报酬的,而且不会太容易。”
祁温书显然不明白什么是篮球队队长,但他打了个喷嚏,声音很轻,像小奶猫打喷嚏的声音。
傅简抬起手,把祁温书的柔软头发揉成一团鸡窝,脱下外套让祁温书穿上。
傅简说:“行了,回家。”
傅简原本计划的好好的,散散步就困了,然后就能回去睡觉了,谁知道到了家门口,一个巨大的快递箱挡在门口。
快递单就贴在箱子上——“给傅简的生日礼物,不用客气”。
祁温书好奇地扒着箱子看,傅简只好把快递单一扯,拉着祁温书进屋—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,万一被邵云余看到里面的东西,那今晚就别睡了。
祁温书:“里面是什么呀,我想看。”
傅简:“你要乖知道吗?是我带你回来的,所以你要听我的话,回去睡觉去,快点。”
他突然感到莫名其妙的好笑,邵云余平时那么冷清一个人,喝了酒怎么就成这样了呢?又喜欢撒娇,又喜欢胡搅蛮缠。
祁温书:“是我自己来找你的啦,否则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,你这个笨蛋。”
傅简莫名其妙扣上笨蛋的帽子,当即揪起祁温书的脸,示威般地捏了捏:“不听话的话,明天不让你做饭了。”
一听这话,祁温书二话不说进屋。
傅简:“……”
对做饭的执念就这么大?
眼看着祁温书进了卧室,傅简瞥了眼箱子,两米多高,得是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