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像是被放慢十倍的画面,祁温书看着周时离他一寸寸静了,脑中一团乱麻。
周时的话是什么意思?
他要做什么?
我……我该怎么办?
一切都没有理清思绪,但只有一点,无论周时想做什么,他都不愿意反抗。
周时轻轻地吻住了他,在他沉睡多时而显得苍白干涩的唇瓣啜吻,像是在安慰他,半晌又抵住他的舌尖缠进去,逼得祁温书轻轻“唔”了声,苍白的脸颊顿时染上了红晕。
他的手抵在周时胸口,却毫无威胁力,甚至说,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心思。
在这一吻的甜蜜当中,祁温书的心翻起了蜜罐似的惊涛骇浪。
也许过了一个世纪,直到祁温书觉得产生了眩晕感,周时才放过他,却仍旧离他很近,在他耳畔道:“我刚和医生说,我是你家属。”
祁温书疑惑:“嗯?”
是哥哥那样的家属吗?
周时似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又似笑非笑地补充了一句:“我说,我是你男朋友。”
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