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折寒却道:“不,会打得中。”
马友顺道:“等等,那你做什么?”
李折寒目光炯炯。
“我会开门出去,将它引进底层,到时你们在二层用火铳射炸火药和柴薪。八兄,你就用大炮射它后腿。让它前进不行、后退不得,我们今天就把哨塔当炉子,烤个蜥蜴头吃!”
马友顺倒吸一口凉气:“你他娘的真敢想啊!”
哨塔晃动的更剧烈了。李折寒道:“没时间了!大家行动吧!”
众人立即依据他的计划跑动起来。李折寒也帮大伙搬动火药和柴薪。等堆得差不多了,李折寒朝大家点头,打开了门。
众人都已就位。马友顺和七斤从二楼梯子口,探出火铳和脑袋,看到李折寒打开门,都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并努力压住自己的手抖。
李折寒跑了出去。顷刻,他就跑了回来。
只听“轰”的一声,虺硕大脑袋,撞破塔门钻了进来。
“俺滴娘呀!”
马友顺和七斤一边惊吓,一边用火铳乱射。周鹤安不会用火铳,他举着火把往下抛。
李折寒感觉自己差点儿不知被谁射到,这帮人枪法果然烂。所幸命大,一股脑儿爬上梯子到二层,再帮大家一手。
在马友顺三人的努力下,堆在底层的火药火弹、柴薪,正在爆炸、燃烧。
那虺发觉不对,想要退出,后腿却猛然一痛,竟使不上劲,正是被哨塔上的老八用炮打中。
老八见一击得手,大为振奋,又连发数枚炮弹,炸得虺双腿、后尾血花四溅,直接打瘸了。
那虺的脑袋又在塔内遭受火药炸烤,好不痛苦惨烈,真如李折寒所言,进不得也退不得。它的脑袋只得在哨塔底层横冲乱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