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紧吃吧,咱们下午训练完,可还有场演讲会要听呢!”
兴许真是巧合吧。
……
生活总是在你试图自我安慰时,亲切打你的脸。
演讲会向来是好动的军雌们最不喜欢的一部分,因为演讲人长篇大论,涛涛不绝,却没有一个字是军雌们感兴趣的话题。
他们除了适时叫好,当一个鼓掌机器,剩下的,就只有军姿端坐着,眼睛放在前头,脑子里开着小差。
平刚摆好姿势放空没多久,却听到场中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叹。
“雄虫哎!”
“这么帅!”
搞得长官不得不勒令地喊了几次,喧嚣的军雌们才肃静下来。
“他怎么会在这?”
“他怎么会来到这?”
这两个问题一直在平的脑海里浮荡,他扎扎实实地做了一回鼓掌机器,好几次,周围人都停下来,就他还傻呆呆地鼓着。
一直回到宿舍,舍友都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,奇怪地是,长官却没有叫他去问话。
平是京都来的军雌,在这种偏远的军区常年驻扎的都是土生土长的雌虫,他们不喜欢虫星来的,觉得他们只是来捞一场功名就走的家伙,是以,他的长官在平来到这里的一段时间,没少为难他,最典型的就是时不时给他来一场心理教育。
面对寻常雌虫避之不及的训话,平倒没有感觉,能有点东西占满他的脑袋,总比天天空下来,就想那个雄虫好。
现在,长官不给他训话了,在他记忆里被封锁着的与那个雄虫有关的一系列又重新漂浮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