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挖玛尔斯与公爵过去的事情。
那些过去的事情对伊卡洛斯来说,就像是宝箱里的宝物一样,宝箱上着锁,他没办法直接知道箱子里装着的是什么,但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捕猎者,很愿意花时间在上面,一点点撬开宝箱的锁,打开箱子,找到箱子里的宝物。
“……”
而玛尔斯也非泛泛之辈。
从伊卡洛斯的语气中,他听出了伊卡洛斯对自己的试探,以及他潜藏在心里、写在了眼眸里的戒备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,玛尔斯抬眼看了一下后视镜,正看到伊卡洛斯盯着自己。
就像是蠢蠢欲动、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住猎物喉咙的猎豹,正看着自己那可口的猎物一样。
“……”
玛尔斯紧抿下唇,没有说出只言片语。
但有时候,往往是那沉默,更能够说明问题。
“你们果然有事情。”伊卡洛斯喃喃着,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玛尔斯听的,还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但无论如何,足以结束之前恺撒与亚瑟之间弥漫着火药味的谈话。
“疼……”
一直靠着亚瑟的祈若因车辆的颠簸而裂开了伤口,她倒吸了一口气,背部一道长长的刀伤又裂开了。
那尖刀的砍伤直接割破了她的肌肉,砍伤了她的脊椎,她感觉手脚麻麻的,像是被砍伤了神经,不断有鲜血涌出背部的伤口,染红了加长林肯的坐垫,也染红了亚瑟的衣服。
她在失血,并且因为伤口的长度,她失血量不小,脸色也越来越苍白。
虽然是在夜里,虽然车里没有灯,但接着车外引入车内的光线,还是刻意看出她的嘴唇已经苍白了,并且因为失血出现了脱水症。
“再忍忍,就快到了……”
亚瑟担忧地看着祈若,他不敢碰她,只能轻轻用右手环着祈若的肩头,让她靠着自己,不要滑下去,但右手却不敢用力,生怕自己一个用力,就触碰到她的伤口。
“他骗你的,你等不到医院了,你一会儿就将死在车里。”
恺撒冷冷的声音从前排传来。
“恺撒!”
亚瑟拧紧了眉头。
祈若淡淡一笑,摇了摇头:“亚瑟,不用安慰我,我知道我的身体情况。”
听到祈若气若游丝的声音,亚瑟无奈地看向了怀中的女子:“你为什么要救我?在那种情况下,任何人都会选择自保。”
祈若抬眼,看向了亚瑟。
他的脸庞近在咫尺,她的额发蹭着他的脖颈,她可以嗅到来自他身上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