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翡翠说,「招式也稀烂。」
说话真不留情面,白叔禹翻了个白眼,说:「我这套打穴笔是跟玲儿姑娘学的,但是她没教我内功。我的内功是根据我爹留下的《后天气》练习的。」
「后天气很适合没有基础的人练,如果你想再进一步,何不去让玲儿姑娘教你?一般功法与内力是相配的,我修炼的内功可能不适合你。」
白叔禹为难的说:「上次我不是说过了嘛,她有自己的难处,没教我。」
「上次?」
「上回咱俩过招的时候。」
「忘了……不过你想学的话,我可以教你。」
白叔禹听到这个话,一拍手中的扇子,高兴的说:「那可太好了。」
说完,站起来冲翡翠深施一礼。
翡翠问:「你这是干嘛?」
「想来翡翠你还不想收徒弟,你就当我是你的学生,我行个弟子礼而已。」
翡翠实在是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,但好像也没反对,她对白叔禹说:「盘腿坐下。」
「啊?现在就开始?」
「恩。」
「就坐地上?」
「恩。」
地上不算干净,白叔禹穿了一身白衣,整个人跟从面缸里捞出来的一样。但是老师这么说,当弟子的也不好反驳,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翡翠又说:「离我近一点,我一只手能够到的地方。」
白叔禹只好往翡翠那边挪了挪。
「跟着我说的做,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没让你动,你千万不可以动。」
「如果动了呢?」
「走火入魔。」
「……我觉得我还是去准备准备再练。」
「闭眼。」
白叔禹只好闭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