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勉强承受过两轮,就开始受不了地缩紧屁股想要挽留住林诀的jī • bā。
太痒了,撩拨又跑,能不能给我个痛快!
“别这样...啊!别...”我松开自己湿漉漉的xing • qi,往后想要抓到林诀的胳膊上,“你、你全都进来!”
林诀趁机接管我的手活儿,握住了就上下撸了两把。这回事自己来和别人来天大不一样,我爽得不知道怎么形容,一猛子埋回枕头里,被操得下半身不停地抖。
“舒服么?”林诀问我,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让次次都被狠顶的腺体敏感肿胀,也让反复被撑开的穴口更加瘙痒难耐。
欲求不满。
我在鼻尖发酸中冒出浓烈的焦躁感,全身陷入一种xìng • jī • kě,好像再不用力操满我,我马上就能急迫到哭出来。
我小声地叫林诀的名字,奋力往后扭着自己的屁股:“给我...给我...”
声音闷在枕头里,枕头的味道好好闻,我双手都抱在上面,急得无处发泄,只能找林诀救命。
高潮近在咫尺,屋子里全都是xìng • ài的声音,低喘、黏腻、皮肉暧昧的拍击声。
林诀突然叫我:“宝贝儿。”
我眼眶一热,眼泪就不听使唤地跑出来,我转过脸,露出一只眼睛哽咽地求他:“要到了...啊!操深一点...”
林诀舔着唇,模样性感得我晕头转向。我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,腰也渐渐绷紧,就要在这种被专攻着前列腺的刺激里到达浪尖儿
xing • qi弹了弹,被堵住出口,和昨天一样被迫承受jīng • yè回流的憋胀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