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屁股里的操干还没停下,林诀终于不再操到腺体就拔出去,威风凛凛的jī • bā长驱直入,野蛮至极地直接操到最里面。我几乎被这样的填满爽到疯掉,即使闷着枕头,我也听见了我崩溃的jiào • chuáng声带着哭腔,浪到不行。
捅进来的jī • bā硬得前所未有,也粗得、烫得前所未有。
林诀把我的右腿搭在他肩上,一只手仍堵着我的xing • qi,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屁股大开大合地往死里操我,要让我溺毙在快感汹涌的浪潮里。
我没什么机会再求林诀让我射,在我窒息之前,林诀扯开枕头,压下来掐着我的脸跟我接吻。
高潮就在这一刻袭来。
我的身体好像短暂失控,不再属于我,唯一的感觉就是我在不停地痉挛。难以承受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,酸楚得仿佛泡进了酥麻油中,既爽得酣畅淋漓,又难受地想要缩成一团。
等我回过神儿时,林诀还在吻我。
疲累和委屈一起冒出来,我抽噎了几下,发现这一次的眼泪流得有点夸张。
我抬起手,推推林诀。
他停下亲吻,笑得好像蛮得意的:“喜欢么?”
这把性感又沙哑还宠溺的声线实在太好听了,谁听了还能生得起来气啊。
但我还是要骂:“你就,这么,搞我。”
林诀还没出去,依旧硬邦邦地插着我:“你专门来试试的,我不得好好努力么?”
说罢话锋一转:“我以为不能成功呢,也幸亏你这么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