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骗你,”林诀温柔地抓抓我头发,安抚似的亲在我耳边,“就只被我听见了。”
羊入虎口,饱餐完毕。
卫生间显然也是重装过的,白色格子的瓷砖,坐式马桶。
林诀用一个大塑料袋给我绑腿,好让石膏与水隔绝。
我就坐在马桶盖上,拿着花洒给林诀冲冲,再给我自己冲冲,再给林诀冲冲,怕着凉。
其实不冷,狭小的屋子里热气氤氲。
林诀在给我洗头发,揉了好多泡沫,顺着我的脸往下流。
他看到了,张口就来:“像被yán • shè了一样。”
我立刻伸手出去,摸黑就往他jī • bā上抓,没抓到,丫反应快,叫他给躲开了。
他笑道:“放心,我没有yán • shè的癖好。”
洗完,林诀先出去了,留我一个人坐在这里等着他去换床单被罩。
我低下头,有点发呆。花洒抵在我胸口的位置上,缓缓的水流不仅让我皮肤热烫,仿佛浸透皮肉,连胸腔里跳动的心脏也热烈滚滚。
这是第几次zuò • ài了?
如果那回谁也没爽到的kǒu • jiāo也算数话,那今天就是第五次了。
三千块,一次五百......只剩下一次了。
我攥紧花洒,有点不甘心,有点追悔莫及。我现在改价格还来得及吗?一次五十,行吗?
林诀推门进来,臂弯里抱着一团换下来的被套。
他把水龙头关掉,抖开被套:“就拿这个擦吧。”
说完便照我蒙头一罩,我差点失衡,骂他:“你把我当小猫小狗了吗?”
我看过主人带着家里的小猫小狗去宠物店洗澡的视频,洗完之后,它们就像刚刚林诀对我这样,被罩上一条大毛巾,胡乱搓搓干,再被抱去用吹风机或者烘干机。
“当小猫了。”林诀揉着我脑袋,“你被干的时候,跟发情的小猫没区别。”
我听得面红耳赤,偏偏反驳不出,只能装死不吭声。
林诀“嗯?”了一声,找到被罩边缘把我的脑袋露出来,又像围披风似的给我围了一圈,继续边给我擦身上边瞅着我:“你见过小猫发情什么样么?”
我破罐破摔:“我这样呗。”
林诀笑得不行,半蹲在地上帮我把塑料袋解开了。操,闷得我要长痱子,一解开好爽。
“疼不疼?”他问。
“不疼,没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