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好运气一点,会不会是敲错门的?
林朝诀冲我摇摇头,眼神也充满疑惑。
可都这时候了,他还要操,偏抵在我腺体上细细地磨,“嘘”道:“乖,别出声。”
我一手捂住嘴,一手学他平时掐我脸那样去掐他,瞅瞅他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!
咚咚咚。
很规律的三下,随后又是三下,然后静音了。
我爷敲门不拘小节,不是这么个敲法,八成可以排除掉了。
“宝,把嘴捂好。”林朝诀轻声道。
我预感到危险,着急忙慌气音道:“你干嘛!”
“捂好。”林朝诀一边说,一边把我抱起来,翻了个身,他坐进沙发里了,同时掐着我的腰给我摆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。
jī • bā进得好深,顶得我眼泪决堤。
幸亏我牢牢捂紧了嘴巴,不然现在满屋都会是我仰着脖子的浪叫声。我挺着肚皮一阵阵痉挛,多馋似的,扭着屁股前后磨蹭,垂软的xing • qi湿淋淋,又尿了一样。
咚咚咚。
门外的不速之客又敲了一组响儿,看来目的就是要把我吓死。
我咬住舌头,直接掐到林朝诀的脖子上,丫还笑,简直欺人太甚!
林朝诀轻松握住我手腕,强迫我自己给自己摸胸,他问:“腿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