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气得要命,放狠话道:“我要把我的骨头抽出来,打晕你!”
林朝诀笑得胸口震颤,松开手,改去把我屁股当面团一样揉,从下往上顶着jī • bā把wǒ • cāo得溃不成军。
“停、停...”我趴在他肩上,求饶道,“要被听见了...”
“不会的,放心。”林朝诀抱着我站起来,边走边干我,“没操那么深。”
我把他抱得死紧:“进屋里,进去!”
可惜林朝诀个天杀地杀我杀的王八犊子,把我抵在了门口的墙壁上,墙纸冰得我浑身一打颤儿,缩着屁股又泄了一回。
伴着我元神出窍又回归,我听见林朝诀压抑的嘶气声,慢两拍才反应过来我,哈哈哈哈哈,把林朝诀的肩膀咬出血了!
啊,这就是恶有恶报吧,爽!他该的,他自找的!
我松开牙齿,含糊不清又解恨地骂他:“活该你个王八蛋!”
林朝诀勾唇笑了一下,随后就低下头来特别凶地亲我,jī • bā埋在深处又操起来。这回往屋里走了,大步走,一把将我放倒在被子里,压着我大腿要把床干塌。
短短几分钟,我拱着腰接二连三地被蛮操进高潮里,爽得头晕眼花,爽得都害怕了,双手不自觉就去推林朝诀的小腹,反被他捉住了往肚皮上按,顿时又把我逼迫进新一轮的高潮中。
咚咚咚。
到底、tā • mā • de、是谁啊!
我用稀碎的清明冲林朝诀乞求:“射吧,射给我......啊!嗯...”
林朝诀歪过头,用手指把肩膀上的血迹沾一沾,又覆下身来抹到我嘴唇上,他哑声命令:“宝,叫我声好听的。”
“哥、哥哥...”我赶快叫,立马开口,“要哥哥射进来!射给我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