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我的林朝诀厉害。
瞎想一通,才发现我的双手半自由了,再下一瞬,就被抄腰托臀地抱离小床,以相连的姿势被抵到墙壁上去,再被一秒不带停顿地从下往上操得大开大合。
这哪止操深了一点,我眼泪直流,死死捂住嘴才忍住不发出哭喘。
我用眼神向林朝诀求饶:“轻点、轻点啊......”
林朝诀好像读懂了,可他偏不轻点,仍旧为所欲为地进攻,只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手背,暗哑的声音裹满情欲:“轻点怎么让你爽?”
露骨的情话让我烧到头晕,我心理高潮带动全身都敏感地抽搐,吮着凶器一样地jī • bā一阵阵抽搐,又死去活来地泄了一次。
“插死了......”我往林朝诀的怀里栽,靠到他颈窝里用哭腔控诉他,“插死我了......啊!啊嗯,轻......”
肚子里的饱胀感随着凶器抽出而减弱,我终于能歇一歇喘口气,任由林朝诀一边笑话我越来越会撒娇,一边带着我离开这间闷热的休息室。
办公室里也暖和,但好在大,没有那么喘不过气。
林朝诀把我放倒在他的办公桌上,我都来不及说“不要”,后背就黏上了他的文件纸张。
屁股悬在桌边,被林朝诀稳稳托在手心里,每一次操进来时就按着我去迎合他,撞得我肚子里面酸楚泛滥,要被捣坏了一样。
不能jiào • chuáng太折磨了,过度的快感无处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