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朝诀把我放倒进床铺里,他解开皮带,三两下脱了裤子,同我一样浑身赤裸地压上来。
“嗯。”他用手指梳梳我头发,在我脸颊上亲了个响儿,低语道,“乖宝宝。”
这场爱做得小床没叫唤,却做得我要晕过去,我连林朝诀什么时候***的都迷迷糊糊不知道。
并不是真的晕菜了,是舒服到可以在高潮的余韵里昏昏睡着。
等我被闹钟叫醒,已经一点了。
......烦了,必须得想个法子让时间听我的话。
我抱着被子醒神半分钟,醒不过来,只能摸索着爬起来,跪在床头把窗帘拉开,看到外面纷纷扬扬飘着大雪,实在不是出门的好天气。
衣服在床头柜上,我一件件往身上套。
雪地靴不用系鞋带,我蹬上后站起来抻个腰酸背痛的懒腰。
房间里没有讨厌的味道,林朝诀掉落的白衬衫和西装裤也不见了踪影,真不知道林院长有没有备份的衣服在这里,不然可咋整。
走出休息室,办公室里也空荡荡,办公桌上压着一本辞典。
我拿出手机给林朝诀发消息:?
肚子也饿了,小腹好酸,屁股里还残留着被贯穿的感觉。可流泪好久的眼睛倒没肿胀难受,就跟我刚醒来时发现周身清爽一样,肯定是被林朝诀好好善后过了。
?:醒了。
?:直接下来吧。
?:我在门口。
?:刚买完三明治。
Pp:马上。
我站到书柜前,把玻璃当镜子照照,尚可。
再去一楼上个厕所。
一路上我莫名心虚,把看到的每个人都当成空气,希望他们也不要注意到我的存在。
林朝诀没在门口。
我推开玻璃门,扑面来的大雪冷风吹得我打了个哆嗦,左右瞧瞧,还是没见林朝诀的影子。
正纳闷,“嘟”一声,奔驰从停车场里驶出,减速在路边等着我。
我赶忙跑去,上车系安全带一气呵成,还发现林朝诀除了大衣没有换,里面变成了黑色衬衫和墨绿西裤,比之前那套更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