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没有殃及到别人。”切回全屏,我看到林朝诀弯着嘴角,他说,“现在应该已经救援结束了。”
我坐进藤编吊床里,想起昨晚我是趁着林朝诀去阳台里接电话的功夫,才有机会换装情趣内衣。
一个明显的蹊跷处,林朝诀平时从不避开我讲电话。
所以这就是他提前安排好的、一定要等到天黑才能送出的礼物。
我又回忆起离开筒子楼的那晚。
三箱子的大字报烧成灰烬,我对林朝诀说,你再多追我一笔债吧,可以吗?
他没有说“可以”,他说,不谋而合。
之后我再也没有问起这件事,怕林朝诀误以为我在催促他,所以只默默等着,等着作恶的人得到他们应得的现世报。
现在等到了。
我拍拍心口,也笑起来:“靠,好解气,还被你搞得这么浪漫。”
“高兴么?”
“嗯,当然高兴,我当时有多生气,现在就有多高兴!”
林朝诀由我畅快了一会儿,才说:“那时候她是头号嫌疑犯,我们只能怀疑她,但现在不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