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警察进来提着失去了全身力气的我,把我拎到了警察局门口。
怀恩正站在一辆车前双手插兜,焦急地来回踱步。见我出来,他快步迎上前。
“Eric!”他接住我,“你终于出来了。”
“Hi,教授,这次真的麻烦你了。”我勉强朝他笑了笑,心里想的都是他居然在短短的几小时内就从西部坐着飞机赶了过来。
我何德何能被他如此对待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?要不要去医院?”我腿软到站不住,他就半抱半托着我。“还……好……”
那天我的记忆便中止于此。
我在怀恩怀里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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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写论文
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,我从噩梦中惊醒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一看表,果不其然,刚刚半夜十二点。
但我知道我已经很难再入睡。
这已经成了我的日常。
我起身上了个厕所,开始回到床上辗转反侧地烙煎饼。
门外似乎有些动静。
估计怀恩还没睡。
我躺不住了,起来打开门,果不其然,怀恩正要回他自己的房间。
“教授。”我叫住他,“能再给我一片药吗?”
“还是睡不着吗?”他听我这么说,停下脚步,拧起眉看我,“你不是和医生说有好转?”
“我十点多的时候睡着了,一直到现在,刚醒。”我抱歉地冲他笑笑,“但是现在实在是有点早……”
我明明累得不行,但睡觉仍然变得艰难。
他迟疑了一下,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:“那你今天先吃一片药吧,明天我们再想想办法调节。”
我点头,开心地跟着他去房间里拿了一片安眠药。
虽然吃药的睡眠不够酣畅淋漓,但总比一宿一宿睁着眼强。
长时间缺觉,让我的视力和听力都有点退化,跟不要说大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