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对吗,不就是在普遍发展吗,所以我们吃穿住行俱不与千百年前相同,如今叫您穿兽皮、袒胸露ru你可愿?再说了……”元夕有些不好意思地偷笑,“我故意写些……似乎高深莫测的话,不是显得我这本食谱更高级?”
“你也知道,我是靠做美食给别人看赚钱的,时常借些前人名头,除了什么皇帝太后吃过外,也常用经典名著里的菜品来吸引热度,雍正儿子时期有本《随园食单》,几乎被每个吃货写文时都引用过。虽然我如今写作是白话了些,甚至比太子爷你嫌弃的话本用语还粗陋,可难保我未来不能靠着本食谱名传千古呢?那我总要写的优秀些吧。”
“整日里胡言乱语。”胤礽无奈摇头,将书本重新合上还到元夕手里,“若无名人做传,一本食单焉能传阅,就好似你说的《随园食单》,难道那作者只有这一部作品吧。”
“……确实是位大学者。”袁枚嘛,哪个文学生不曾背过“性灵说”,不曾因为明清各学派而头疼。
“不过,妾身以后不能由您作序吗?说出去多有面啊,太子作序,一代……”她压低了声线,“明君做序,我这本食单焉能不红火。”
胤礽给予了一个嫌弃的眼神:“哪儿是食单,明明是个杂烩本子,吃穿打扮应有尽有,孤自是不屑的,免得污了孤的笔迹。”
哪有太子帝王给这样的文本作序作传的,他可还有尊严可言?
元夕委屈巴巴地应了,自己缓缓起身将书本放回去,动作小心翼翼地,生怕压皱书角。
“您这才是小道,衣食住行哪个能离开人的生活,别看我这一般,等我写的多了,日后放在我的陵寝内,考古学家挖出来,我这也算是功德一桩!说不定还能称之为清朝宫廷研究的百科全书。”
胤礽知道她素来嘴里没忌讳,便又冷哼一声:“孤才不愿陵寝被人挖掘研究。”
“我说的是我——”
声音戛然而止,元夕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,心里又嫌弃却又觉得一丝丝甜蜜。
原来这就是太子的情话吗,果然是不同寻常。
除了皇后,谁能与帝王合葬,这便是另类地许诺她日后会被追封为皇后吗?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