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是伺候多日,她险些觉得自己认错了人。震惊过后,她看向床榻上的女子,然而主子尤为护短,立即用被子将人家盖得严严实实。
主子吩咐说:“那三人挖眼剁耳。”
她又问:“这个呢。”
“放着。”主子的声音沙哑无声,似哭过一般。
她转身走去办事,等再回来的时却见到主子手中抱了一包衣服。她问:“您要这些破衣服做甚。”
“带回去烧了。”
为什么要烧了,她想到今日都没有明白,人家被药物控制,您烧她衣服做甚呢?
好比今日,既然您的未婚妻要逃婚,找长公主做甚?
不该自己找回来吗?
主子行事愈发古怪。
夜白有话不敢言,玉珉有气隐忍,双眸被月色浸满,冷意袭人。
良久后,玉珉敲了敲轮椅上的扶手,她不安之际,都会敲着扶手,冰冷的声音冲击着心口,让她的心更冷。
长公主披衣而至,长发披散在肩头上,一头青丝,清雅淡然。
她走到玉珉跟前,对方如玉的面庞,在灯火映照下平静如水,她少不得嘲讽一句:“媳妇跑了,你怎么还这么镇定呢。”
“母亲在呢,我慌什么。”玉珉掀了掀眼皮,“母亲,您会帮我的,对吗?”
“我帮你?我摸她一下,你都不肯,我作何帮你。”长公主打了哈欠,“跑了顾一瑟,还有顾一弦。不过我听说顾一弦被宠得不知进退,你娶来也是不错。”
让你装!
玉珉忍着性子,问道:“母亲有何高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