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安被她勾得心神摇曳,肌肤生?麻,无奈地偏首想要避开。
“你是很俗气。”清安胡乱说?一句。
“你不俗气?”顾一瑟嘲讽一句,冷笑一声后,咬上她的锁骨。
“嘶……”
再去说?话的声儿了。
辗转一夜。
晨起,身侧无人,顾一瑟翻转身子,伸手去摸身侧的位置,连床上的被子都是冷的了。
她懒散地看了一眼,再度闭上眼睛,继续睡。
直到清安归来,掀开被子,看着蜷成一团的人儿:“该起了,太后令你入宫吃锅子呢,都是你喜欢吃的。”
“不想去,践行宴总让人不高兴。”顾一瑟眯着眼睛,手不安分,朝榻前摸了摸,勾住清安的袖口,将人朝床上拉。
清安吓了一跳,昨夜还没闹够呢。
“时间来不及了。”
顾一瑟这才?慢悠悠地睁开眼睛,斜睨她一眼,下一息,整个人被拉坐起来,“起床。”
“你给我穿衣服。”
“自?己穿,我还有事?儿呢。”清安转身要走。
床上的人轰隆一声,又?倒了下去。清安只得回头将人拉起来,盯着她,“你越发懒了。”
“我本来就?懒,你才?知道吗?要不你换一个媳妇,找个勤快的。晚上给你暖床,早起伺候你更?衣,多好。”顾一瑟闭着眼睛说?瞎话,也不去看清安的脸色,自?己高兴就?成。
清安自?然不会恼,唤来婢女伺候她更?衣,说?道:“衣服可以换,媳妇就?免了。”
顾一瑟这次‘好脾气’地睁开眼睛,慢悠悠地看向一袭青衫的清安,“你忙什么了?”
“下朝回来了,定了出征的时日。”
“这么快啊。”顾一瑟惊叹,“哪日走?”
“明日,粮草午后就?走了。”清安说?道。
军马未动?,粮草先行。
顾一瑟加快速度,匆匆忙忙换了衣裳,拉着清安就?要入宫。
清安无奈:“这回知晓急了。”
“你又?没说?明日走。”顾一瑟慌慌忙忙。
清安挑眉:“谁像你谁到午时才?起来。”
两人登上马车,车夫一甩马鞭,悠悠地朝宫内驶去。
入宫后换了宫车,一路朝慈安宫而去。
太后久候多时,备了锅子,顾一瑟坐下后长叹一口气,太后看着她,目光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