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她是真?的玉珉,但对陆氏无感情,陆氏与谁暧昧,都?与她无关,协议成亲,互不干涉。
顾一瑟还是没得到答案,接着又问:“你怎么不在意?呢?”
“协议成亲,本就不该在意?的。”
“但你……”顾一瑟最笨,不知该怎么套话,谢臣年太精明?了,问得不好?,自己反而被套了话去。
她沉吟须臾,问道:“你上回说我的枕边人不是玉珉,是什么意?思?”
谢臣年徐徐搅动着汤汁,闻言后,唇角勾出几分?凉薄,“你怎么想起来问这?个了?”
她的笑,如同诡魅。吓得顾一瑟心口?一颤,张口?说道:“你当时说了,我现在想问问是什么意?思。”
一个故意?装聋作哑,一个又是城府极深。
谢臣年冷笑连连,将汤盅搁置下来,“我给你说个故事。说一个关于贞洁的故事。”
“打住,我没有问贞洁啊。”顾一瑟不理解聪明?人的思路,这?个话题压根没有开始,怎么就说起了呢。
谢臣年瞥她一眼,这?个丫头怎么就那么笨呢,被玉珉拉入漩涡,有能力自保吗?
谢臣年痛心疾首,也恼恨玉珉自私自利。
马车内仅两人,顾一瑟被看得心头发憷,缩了缩脖子,笑吟吟说道:“您说、我、我听着。”
这?人太吓了,动不动就摆脸色,若是玉珉,她定亲回去,亲得玉珉不敢再摆脸色。
“曾经有一户人家,妻子生下一个女儿,公?公?不满意?,想要儿子纳妾。儿子不愿,公?公?在儿子去京城赶考的时候将她送人了。对外宣布她死了。等儿子考中后,儿子另外娶了恩师的女儿。”
“女子被送给了残腿之人。”
“后来女子的兄长知晓后,问她:你委身残腿之人的时候,为何不去死呢。你死了,我们想着办法为难报仇,可如今你一人侍二夫,我们有何颜面?见人,你的女儿有何面?目站在人群中,将来嫁人会被人指指点点。本不是你的错,可如今,你活着,就成了你的错。”
顾一瑟听得倒吸了一口?冷气,她想起了顾侍郎,同样?的渣男。她问谢臣年:“最后呢?”
“女子听从兄长的话,自尽了。可她死晚了,终究得不到世人的怜悯。当时就该以身殉节,保住名节。”谢臣年声音淡淡,面?无表情。
顾一瑟明?白她的道理,这?个时代对女子太苛刻了。
但是,与她今日的问题有什么关系。
顾一瑟星眸圆瞪,看得谢臣年心头无力,她扶额,“顾一瑟,你真?的太笨了。”
顾一瑟:“……”我知道呀,但我也没有办法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