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?擦到石子,疼得她一个激灵,微薄的酒意登时散去。
元乔脑海里一片空白,婢女先她一步将元莞扶坐起来,忐忑地退了下去。
元莞怔怔地盯着自己擦破皮的手心?,半晌没有言语,不知是疼还是酒意作祟,眼眶红了些许。
庭院里顿时寂静下来,元乔后知后觉地查看?她的手,道:“疼不疼?”
她扫了一眼庭院里干站着不动的婢女:“去取水和药来。”
元莞低头不语,她后悔不已,领着人就回屋。
“我方才不晓得你没有注意,下次不会?了。”
轻声细语的保证在屋内响起,元乔见她还是不说话,只?得先查看?她的手。石子坚硬,蹭破了皮,渗出红色血痕。
别院不比宫里都是鹅卵石,石子都带着菱角,轻轻一碰,皮就破了。
元莞恍惚一阵后,抬首怔怔地看?着元乔。
元乔抵不住她的视线,率先败下阵来,又恐她胡搅蛮缠,趁着宫人取水未来,先亲了亲她的唇角当作赔礼。
唇角上漾过一阵冰冷后,就什么都没有了,涟漪未起。
元莞嫌弃道:“陛下可真敷衍。”
“看?来手不疼了。”元乔见她恢复jsg常态,就放下心?来,恰好婢女送来热水,亲密的动作就此顿了下来。
婢女拧干帕子想要给元莞擦拭伤处,元莞将手背在手心?,目光落在元乔身?上。
意思很明?显了,想要罪魁祸首来擦、上药。
元乔理屈,屏退婢女,以?帕子轻轻将伤口周遭的灰尘擦去,又叮嘱道:“醉酒误事,可晓得了。”
“哪里是醉酒误事,分明?是陛下太过心?狠,说推就推,都不提前说一声。”元莞嘶嘶了两声,彻底感觉到疼了。
喊疼的声音让元乔到口的话咽回肚子里,只?好耐心?道:“你有理。”
擦拭后,以?指尖挑了些药膏抹在伤处,元莞疼得抽了抽手,元乔睨她:“之前手臂伤了都听不见你喊疼,今日?就擦破皮怎地这么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