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端看了眼王杏，见她已经进入状态，心下欣慰，从档案袋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柳玉，道：“这是我这些天收集的资料，你看看，还有什么缺的吗？”
柳玉点头，她接过资料粗略地翻了翻，感觉没什么问题后递给林端，道：“应该不缺什么，眼下只差结果。”
“希望能成功吧。”林端说完又叹了口气，虽然过程可能会不那么容易，但是事在人为嘛。
王杏一边写着一边听着二人聊天，听到资料的时候偷瞄了一眼，她的心已经完全没办法进行手头上的工作，注意力全在俩人身上，在看到二人交接资料的时候嗓子提到了喉咙眼里。
直到林端拿回了资料，王杏松了口气，还好没碰到柳玉的手。
就在王杏坐立不安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，王杏回头发现是柳玉：“？”
“杏子，”柳玉站到王杏后面单手撑在王杏右侧，见她看向自己，忍不住唇角上扬，好笑道：“怎么样了，才写了半页，要不要我教教你啊？”
王杏怔了一下，下意识点点头，和高中时一样，柳玉说什么她就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