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姒应声:“好。”
随后立马进了浴室,洗漱完毕换好衣服,直接从窗户爬了出去,抱着水管往下滑。
巡逻的保安看见了,立马喊出声来。
“诶诶诶!你怎么回事你……咦,顾小姐?”保安道,“这大早上的,你干嘛呢?”
“练功。”顾姒拍了拍衣服上的灰,“强身健体,延年益寿。”
“哦~”保安抱拳,“牛!”
她离开后,保安立马抬头看了眼窗户的方向。
随后笑了一声,低头调整好自己衣服上的隐形摄像头,猫着身子跟了上去。
餐厅里,宋兰芝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。
“奇怪了,这孩子怎么还不起床?”她转头问,“你哥怎么也不见了?”
霍染咬了口包子,笑了,“堵人去了呗。”
宋兰芝:?
大门口。
顾姒哼着歌,经过霍宴停在楼下的车,还心情不错地对着窗户整理头发,顺手戴上了搭配的帽子。
她今天穿的黑色大衣,红底高跟鞋,临走前顺了个同色系的贝雷帽,整套搭配在寒风里让人耳目一新。
细白的手正调整着帽檐,车窗突然缓缓下降。
顾姒眼睁睁看着里面露出那张禁欲帅气的侧脸。
顾姒:“……”
她拔腿就跑,鞋子直接飞到了一边。
然而霍宴已经从身后下来,她立马缩起脚,试图弹跳离开,但还是被霍宴拦下了。
他将自己的围巾解开,给她系上。
黑灰两色本是沉寂的,更衬得她不施粉黛也肌肤胜雪。
“注意保暖。”他道。
顾姒打量他两眼,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。
还是这么闷骚。
所以昨晚那是什么情况?酒精的力量还是床的力量?不会是沾了酒就爱说骚话吧?
“不冷。”她假笑,“倒是头有点疼。不过每回断片都这样……老毛病了,不要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