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希云怎么会这样,她当时能分得清楚乔言是谁吗?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嘛?
周希云都醉成那个鬼样子了,真晓得怀里的人是女的?
未经事的人一旦犯浑,总是不够理智,会做出一些非常逾距的行为。
也许呢,喝蒙了都分辨不出东西南北了,又不是不可能。
乔言将帕子打湿水,拧干了捂脸上,仰躺着敷一敷,大有要把自己憋死的架势。
应该再多给周希云那不要脸的一下,将其打清醒。
乔言懊恼,挺尸地坐在浴缸里久久不动,直到水都快凉了才刷地扯开帕子,深缓两口气,胸口重重起伏不定。
想是想不出由头的,解释不通,再这么下去也是徒增烦闷,她撑着胳膊起来,哗地大步跨出浴缸,拉下浴巾就裹身上,三下五除二就胡乱擦擦水。
手机放在外面房间里,没拿进来。
吹完头发光脚出去,摸到手机翻一翻。
大院的群里消息刷屏了,一两秒就是一条。
邢远了全体成员,邀请所有人参加他的生日派对。
派对过两天举行,地点就在邢远的新房子里,离西井大院不算太远,几公里路。
邢远单独了乔言,还私信了两条,说是大家都要去,希望乔言这个大老板也能赏两分薄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