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锦想要收回去,却被他凉凉瞟了一眼,她便也不再挣扎了。
她的足玲珑小巧,莹白中透着些粉,仿若一个沾了尘的玉摆件,蒙上一层阴翳。
二爷目色认真,拿帕子拭净那层阴翳,又换上另一只。
饶是时锦已经破罐子破摔,那莹润的脚趾还是随着他的动作羞耻般蜷了一蜷。随着他的动作,她的眼睫颤得厉害,仿若经历了疾风骤雨的蝶,孱弱得厉害。
“二爷……”她甫一开口,便觉着嗓子里带着些哑,“为什么?”
她想问,为什么,为什么是她?
明明二爷不近女色,可他的撩拨,她都看在眼里。她想问,一个小小的婢女,值得这般大费周章吗?
她自认不是顶尖的容貌,便是性子,也温吞得紧。既不敢掐尖,亦不敢落后。她就像一个丢到人群里便再也瞧不见的寻常人,怎的便被二爷这般惦记着?
二爷将帕子丢在地上,又将锦被往她身上拢了拢。
待得做完这一切,他才慢吞吞得上下扫了她一圈,最后定格在她微微褶皱的内衣领口,声音一本正经中带着些不确定的意味,“或许是……大?”
时锦:……
气得不想说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