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图大,那如月不比她强?便是不合眼,寄住的表姑娘不也不输旁人?
她转身背对着他躺下,阖上了眼。
二爷也不恼,自取了书一页页瞧着打发时间。
就在时锦昏昏欲睡时,二爷那虚无缥缈的声儿传了过来,“……避火图,少看些好,若是真想看,爷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下一瞬,一个抱枕从时锦那边脱手而出,径直朝着二爷的方向飞去。
外边的侍墨眼睛眯成了一道缝,他家二爷这些年的生活清苦得比之寺庙里的戒律条纹还要端严。
现在,啧啧,真好~
马车在深夜时抵达驿馆。
侍墨先是将马车停好,又要了两间上房,这才带着一套女子裙衫一道儿送了过来。
时锦将衣裳理好,又简单挽了个发髻,这才下了车,立于一旁等二爷下车。
裙衫是绯色绫袄,有些紧窄。也不知侍墨是从哪里寻得的衣衫,颜色俗艳不说,大小也只勉强可穿。
二爷下得马车,目光在她前胸瞟了眼,兜头便将自己的大氅罩在她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