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二爷所言正妻之位,她只当情至浓处的一句戏言,断不可放在心上。
想至此,时锦心中蕴了些苦涩。实是二人之间差距逾若鸿沟,便是连半分痴念都不敢想及。
只她拿了出府的话儿试探二爷,二爷却面沉若水,半分言语也无。
两人一时都有些慨叹,俱都有些神思不属。
时锦因是告了罪,自齐四小姐院子里辞了出来,便想辗转回清风院躲闲。
上回因着衣裳的事儿惹了二爷不快,她只能亲自操持着整治两件新衣裳与二爷。
只才走过花园凉亭,时锦便听得一声儿唤,“那边那个小丫头!”
她脚下不停,只当这声儿带了几分熟稔,却不知那人步伐亦加速了几分,追了上了她,且拍了拍她肩头。
“我刚刚唤你,你怎的只当未听见?”那人与她道。
这声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