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温鸾太累了,浑身骨头散了架的疼,尤其是那里,刚完事时尚能忍受,时间越长越难受,到后来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疼。
从角门到正院,她出了一身的冷汗,实在坚持不住了,佯装没看见郑氏和周嬷嬷的脸色,自顾自捡了椅子边儿坐下,把定国公被抓的原因原原本本转述了一遍。
郑氏听得心烦意乱,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,半晌才住脚,“也就是说,高晟只拿到了信,并无十足证据说明这封信有问题,他扣住人不放,是想要屈打成招?”
温鸾担心误导她的判断,没有给出任何的意见。
郑氏也知道温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挥手叫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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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下休息,“好好歇着,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和周家的说,这只是第一步,在高晟没放人前,你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你还得接着好好伺候他。
温鸾一怔,婆母当初说的是“只一晚”,虽说她和高晟私下有约定,可她没告诉婆母。如今亲耳听到婆母轻描淡写就改成了“一直去”,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,没意思到了极处。
在国公府的日子早磨平了她的棱角,和她们争执没有任何益处,温鸾说声“知道了”,便径自离去。
“老奴瞧着少夫人和以前不一样了,婆婆跟前哪有儿媳妇坐着的份儿?她看也不看您一眼就直接坐下了。”周嬷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,“她素来怯懦怕事,哪怕有世子爷撑腰,也不敢这般没眼色。今儿……啧啧,也不知谁给她的底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