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坑了一把兄长,心情颇好地离开皇宫。
无意间仰望万里晴空,忽而后知后觉他居然已经如此熟练运用番邦数字了。去年乍见这种计数方式,还觉得它们像是扭动的虫子,
突生感慨,时间真快。
转眼四月芳菲尽,距离朱标病逝已有一年。
去年此时,太子之位空悬,自己处在极其不甘的状态。
已然猜测朱允炆非常可能被立为皇太孙,对此不满又无奈,哪能想到会有今天。
原本就藩的兄弟们在去年年末拖家带口回京,过年后都被留了下来。
今年大家可能都不会被放回去。圣旨已下,让孙辈们从五月起入宫上学。
朱元璋被水镜刺激得狠了,不想一个人受气而一改往日对儿孙的全面优待政策,如今开始不想再养闲人。
近期,已有三位藩王被罚半年俸禄,这在以往闻所未闻。
明朝的轨迹确实与咕咕史书上的不同了。
究竟为什么会出现水镜呢?
思考没有答案的问题没有意义。
朱棣垂眸,如今只能当水镜是在示警,而他不可错失让大明通向更好发展的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