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谦和摇摇头,满目疑惑不解,蒋明朔是晚辈,还能把他怎么着?
聂羽宁看出他的不解,也放心蒋明朔没做出什么失礼的事,她轻描淡写地带过,“也没什么,蒋明朔这个人和他叔叔一样傲气,蒋计相有才,傲得不惹人厌。蒋明朔傲在家世,他有点看不起非世家且非嫡系之人,甚至连家师……他也是轻视不屑的。”
这大概也是她不喜欢蒋明朔的一个原因,偏执又桀骜……
“难怪!”
秦谦和见聂羽宁看着他,眼中似有疑惑,他解释道:“你没醒来时,他过来看你,言语中似乎误会了你老师。”
又补充道:“你落水受了惊吓,口中呓语不断,呼唤着‘老师’,看起来你和你老师关系很好。”
说到后面,他略微带着酸意,比对蒋明朔的酸还重几分,而不自知。
睡梦中还惦记着老师,关系能不好吗?
聂羽宁先是一愣,没想到还有这一茬,但是师生之情没什么不能对人言的。
她想了想,轻笑道:“老师于我,如师如父亦如友。可以这么说,他不是我的父亲,却比我父亲重要多了。这么多年,没有老师,就没有今日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