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看见她身上有很多伤,就算是自己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弄的,也不应该那么多。而且她嘴里一直念叨着有人打她,还喊疼,她是因为孩子没了刺激太大疯的,如果没有人打她,实在是不应该出现这些应激反应。”
“另外,她很怕那个根叔。”
秦言笃定的道。
盛满江淡淡的凝视着她,心里却有些讶然,只照一个面,她就能分析这么多东西出来?这小知青有点聪明啊。
“是又怎么样?你打算管这件事?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没有根叔,以后谁照顾她?她家里人不可能照顾她的,她父母已经去世了,家里只剩一对哥嫂,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。”
“有根叔在,她至少能有一口饭吃。”
盛满江显然对队里人的情况了解的很清楚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你也觉得那个根叔在虐待他媳妇?这不是我的错觉?”
“我暂时还没想好要不要管,但是就算要管也不该我管,只有队长出面,这件事才能妥善处理,我只是一个小知青,我说话能顶什么用。”
秦言摇摇头,往嘴里塞了一个大虾,颇有些食不知味。她反倒希望这是她的错觉,至少那个女人还能有个男人依靠,不会过的那么痛苦。
“我回去了。”
盛满江没再接话,他站了起来,把锅放回去。
秦言剥虾的速度很快,闲聊也不耽误她的手上功夫,就这么一会,已经剥了一半出来,闻言她把码的整整齐齐的一碗光溜溜的大虾递给盛满江,朱唇轻启。
“借花献佛,谢谢你给我做饭,如果没有你,我恐怕要饿死了。”
“听我说谢谢你,因为有你,充满了四季~~~”
秦言眸光潋滟,笑吟吟的开唱,她嘴角微弯,似在憋笑,嗓音略抖,像是细小的羽毛拂过心尖,听的盛满江有些心痒痒,又有些莫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