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暂时想不明白,最近有太多的事想不明白,算了,干脆不想了。
迟宴还在担心他到底是不是没事,掀开被子从上到下把他检查了一遍。
“行了。”何秋韵摸着迟宴的脑袋,“我真的没事,我自己还能感觉不到吗?”
迟宴回到床头,盯着何秋韵看:“可是你说过,在梦里你会死。”
“我是说过没错。”何秋韵耐心向他解释,“刚刚在梦里,蚕丝给了我缓冲,你还记得吗?”
迟宴其实不记得了,他只记得自己扑向了何秋韵,下一秒,就从噩梦里醒了过来。
他着急忙慌地侧过身子去检查何秋韵的情况。还好,对方安然无恙。
何秋韵又和何迟宴说了会儿话,还当场绕着床跑了一圈,证明自己真的十分健康。
见迟宴脸色好些了他才又坐回到床上:“我想去一趟疗养院,我总觉得师父知道些什么。”
迟宴起身:“我今天要开会,晚点去行吗?”
何秋韵踩着拖鞋走到迟宴的衣柜前:“我自己去就行了,你好好工作吧。”
迟宴还想说什么,何秋韵问:“可以借我一套衣服吗?昨天来得太着急了。”
迟宴下床去给他拿衣服,等何秋韵背着身子换好了,他还是不放心:“还是我陪你去吧。”
“真不用。”何秋韵摆摆手,突然想起了什么,又道,“不过我可能还得翻墙出去,或者,你家有后门吗?”
何秋韵从昨天晚上那个位置翻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