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曜的脸色闪过一抹愧疚,微囧,他的确没干过活……
郑叔打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,修长好看,白皙滑嫩,和干惯粗活的短粗手指一比,实在壤之别。
“郑叔,我能干的。”
景曜拒绝了郑叔的帮忙,低着头沉默扇风,无声的坚定。
“你对那个姑娘挺好啊,希望你们有好结果。”
郑叔一直猜测景曜和华邵芳两人是私奔跑出来的,此时看到景曜如此认真,对那姑娘真心可鉴,所以发自内心的祝福。
景曜微愣,在郑叔挪揄的眼神下,景曜抿唇一笑,少年青涩的笑容令郑叔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,相当怀念。
傍晚日落之后,药终于按照大夫的嘱咐,从三碗水煎成一碗水,浓黑的药汁,苦涩的味道充盈整个房子。
“景曜,你先去给她喂药吧!”
郑婶忙着烧晚饭,药味极浓,她有点呼吸不过来。
“好,郑婶,你家有没有蜜饯啊?这药……可能有点苦。”
之所以会这样问,因为景曜在自家吃药的时候,丫鬟都会给他准备一捧蜜饯干果,去除嘴里的苦味。
他担心华邵芳喝不惯这苦药,用蜜饯过嘴会好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