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有所不知的是,这个蜜饯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得起的。
“蜜饯啊?那是金贵的零嘴儿,家里哪有闲钱买这个……”
景曜面露抱歉,左右打量了一下灶房,十分简陋,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:“对不起,郑婶。”
“没事,我家有几根番薯干,挺甜的!我给你拿!”
华邵芳开始出现了呓语的症状,胡言乱语,时不时蹙眉,时不时浅笑,像极了癔症。
“邵芳,醒醒,起来喝药了!”
景曜扶着华邵芳的肩膀,摇她脑袋,忍不住大喊。
女人脸颊晕红,显然已经被烧得迷迷糊糊了,嘴巴还在不停地咕哝着奇怪的话。
“唔-”
在景曜的呼叫下,华邵芳睁开了眼睛,定定望着景曜,眼睛空洞,没有神采。
“邵芳,你醒了?来把药喝了。”
景曜神色一喜,扶她靠在床头,女人安安静静的,似乎在发呆。
侍弄好华邵芳,景曜这才扭头看向郑婶,接过她的药碗:“郑婶,你忙你的吧,我喂她喝药就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