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好好宰他们一笔的严嘉泽笑脸顿时垮下去,“不带你们这样玩的,我一大男人对两个女人,要我怎么好意思赢?”
傅砚辞轻哼,“你的赢面未必大。”
苏梨月问:“为什么?”
乔时翊接话:“你们两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乔时翊站在丁夏宜身侧,右手闲散地搭在她的椅背上,轻抬下巴,“放心玩,赢了你的,输了算我的。”
苏梨月也来劲了,扭头看向坐在身后沙发的傅砚辞。
后者对上她虔诚的目光,淡声问:“干什么?”
苏梨月笑的眉眼弯弯的,“三叔愿意替我买单吗?”
“可以啊。”傅砚辞平冷着嗓音答应的爽快,“只要你搬出我家。”
“……”
不带这样的。
严嘉泽受不了他们腻歪,飞速发了牌强行结束对话。
开局三把丁夏宜和苏梨月不熟悉规则,让严嘉泽占了上风,起初他良心未泯对俩姑娘放了水,谁知后半场丁夏宜和苏梨月像冲天的火箭一样飞速进步,不仅把严嘉泽吃的死死的,还让他把赚的钱全部吐了出来。
玩到后面严嘉泽没劲,也不发牌了,“不玩了不玩了,跟你们这些有场外救援的人一点也不好玩。”
丁夏宜喊住他,“别呀,我们还没过瘾呢。”
严嘉泽举手投降,“姑奶奶们,小的钱包空空,再输下去就要去卖身了。”
苏梨月认真发问,“有人会要你吗?”
“……”
严嘉泽不想跟她掰扯,火速转移了话题,“我听说丁仁昊被打进医院了?”
丁夏宜放下手里的牌,眸光一顿。
在南城的漆黑巷子口,仅靠车灯照亮了一片空地上,她看见丁仁昊被乔时翊按在地上打,最后被吓晕了过去。
那晚乔时翊看见她时,眼底明显跃过一丝慌张,丁夏宜知道他在怕什么,主动去牵起他的手说回家。
当晚临睡前乔时翊抱着丁夏宜问她害不害怕。
丁夏宜如实点头,“怕。”
乔时翊身体微怔,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,就又听见丁夏宜说:“我害怕你出事。”
那晚过后他们没人再提起丁仁昊,而丁仁昊被打后不敢吭声,即使住院了陈冉逼问他怎么回事,他也只敢说是喝醉酒摔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