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嘉泽捏着鸡尾酒杯的握柄摇晃着,语气促狭,“英国高利贷那伙人回去找他了,是你的杰作吧乔哥。”
追债的人?
丁夏宜纤眉轻轻一挑,原来他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帮她解决了追债的那伙人。
严嘉泽浅呷鸡尾酒,把酒杯放回桌面时又说,“丁仁昊那人就是该死,上回在澳城都饶他一命了居然还敢造次,是真嫌命太长了。”
苏梨月听的无聊,拉着丁夏宜说要去外面泳池玩。
丁夏宜今晚穿着长裤,倒不是因为怕冷,纯粹因为昨晚的跪姿课程跪红了膝盖无法见人。
听见她说要换泳衣游泳,丁夏宜急中生智看向她手臂的伤口,“你的伤没事吗?”
“不碍事,”苏梨月歪头娇笑,“傅砚辞会给我换药的。”
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傅砚辞头都没抬,清冷出声,“我没说。”
苏梨月习惯了他这样,耸耸肩表示,“那行,那就痛死我吧。”
“……”
丁夏宜犟不过苏梨月,只好借口说不会游泳,最终两人决定卷起裤脚在泳池边泡脚聊天。
严嘉泽难得看见傅砚辞哑口无言的样子,仰头大笑出声,笑声猖狂,“有生之年终于有人治得了老三了。”
话没说完,一道锋芒的视线扫过来,严嘉泽识趣的马上给嘴巴拉上拉链。
“你们聊,妾身告辞。”
乔时翊择了个靠窗的位置看着坐在海上泳池边的丁夏宜,苏梨月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,逗的姑娘笑的花枝乱颤,肩头随她的笑声跟着颤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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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棋牌室离开的严嘉泽走回客厅准备和队友一块喝酒,途中接了通电话当下停在过道接听。
“人找到了吗?”
“没有,”经纪人扔下鼠标,摆烂地靠着电竞椅,“你就给我个性别,让我怎么给你找?”
窗外吹来一阵夜风,严嘉泽抓了抓被吹乱的头发,“不是还跟你说了她穿红色裙子,开红色法拉利么?”
经纪人哼笑,“你干脆说她叫不知火舞好了。”
他从没见严嘉泽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,起了兴致打趣,“你小子动心了?”
严嘉泽冷笑,“碰我瓷还诬陷我这是头一遭,老子不得把人找出去好好会一会?”
提起找人这事经纪人烦的抓耳挠腮,“不是我说你给的信息也太少了,大海捞针都没这么难。”
听筒断断续续落来经纪人抱怨的声音,严嘉泽的另一只耳朵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