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人我压根就没打算碰。”
于宛什么话也没说,和他紧密相贴,领着他按照自己的节奏来。
他学习能力确实很强,一次过后便掌握了要门,第二次竟然都想拉她去落地窗。
窗户冰凉,背贴在上面忍不住起了寒栗,偏他的唇是热烈的,一冷一热,一后一前,让她处于冰火,难耐呼救。
在持续不停的撞击中,于宛意识清醒了很多,攀着他的肩,仰头看着摇晃的吊灯,眼角好像有泪水,吊灯的光模糊一片。
“我走后记得找个人。”
陆经宇掐紧她的腰。
“不找。”
“我会找。”
他顿了下,牙关狠狠咬上颈肉,像是在发泄不满,非要她疼得嘶出声才罢休。
看向她的眼睛却猩红,窗户外的月光洒进来,浸在圆润润的瞳孔里,含了祈求的味道,真让人不舍。
“别找。”
“行吗?”
于宛闭了闭眼,没有回答。
冬至是北半球一年之中最长的夜晚,陆经宇在这个漫漫长夜里学到了很多东西,后来学以致用,让于宛断断续续的开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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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陆经宇很晚才醒,阳光已经盛大,刺得他眼睛不得不眯起来。
旁边床畔没了人,如果不是床单上有明显的压痕,差点昨天一切只是一场梦。
收拾掉玄关处散落的衣服,找了套干净的套上,戴上黑色棒球帽,出了门。
在小区周围随便找了个理发店,推开玻璃门进去。
店里没有其他客人,角落处栓着一条黄狗,老板是个中年男人,见到他热情的招呼。
“你好,剪头还是烫发啊?”
陆经宇摘掉棒球帽,老板打量他一阵,呦了声,“你这是前两天刚做过发?”
陆经宇嗯了声,棒球帽仍桌上,“我来剃头。”
老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却也没说什么,上来查看了下他的头发,礼貌地问:“想什么剃啊?”
“剃光。”
老板这次眼睛都瞪大了,“小伙子别啊,你这发型整的多好啊。”
他实在想不通,刚做好的头发为什么要全剃掉,不没事找事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