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柏一脸难以置信:“袁叔,不是你给西楼画吗?”
景渊道:“贵人看不上袁叔画的,觉得画待诏的技艺更加纯熟。”
沈云柏恨铁不成钢:“你看吧,还是得考到御前吧?画待诏就是比较有面子的!你呀,好好画吧。”
景渊:“……”我不是画待诏,还给他丢脸了怎么着?
沈玉柏将景渊拉到一边,小声道:“你是我袁叔,我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若你不能更进一步,那以后就得咱俩作伴,家里地位倒数第一第二。袁叔,你务必要勤奋,路漫漫其修远兮,袁叔上下而求索。”
好大儿啰嗦完终于走了,景渊问:“阿锦,这些朝贡使团,你觉得该如何处置?”
!!!
谭敬始终没啥台词,但是他一直贴身伺候,听得不要太清楚!
都叫阿锦了!
这是随便叫的吗?
当然,王爷并不随便,他是故意的。
这称呼上的变化,裴锦当然第一时间察觉。她瞥了景渊一眼,给他倒了茶,轻声道:“我不是为政者,未必说得对。”
“那也说来听听。”
“首先是进贡次数,朝丽这种一年多次是绝对不行的,可以一到两年进贡一次。离得远的小国可以五年一次,甚至十年。”
景渊点点头,问道:“若他们阳奉阴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