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秦砚之没有告诉他。
此事仍旧存疑颇多。
上曲这次派来的探子,着实过于......傻气。
即使他们上面有某位大蔚的官员在,他和沈风还依旧无法想象,他们这样的探子,是怎样在探真门的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久,还顺利将沈云归带走的。
傻的简直不像是上曲军务堂那群阴险狡诈的老狐狸能派出来的人。
甚至还出现叛主的行为。
虽然潜无叛主一事对他们来说确实是好事,但秦砚之换位想了想,能被上曲派来盗取归阙图这样重要的东西的探子,不该连最基本的忠心都做不到。
更何况这群人的疑点可不止傻和叛主这么点,身为上曲的探子,潜伏在盛京里这么久,连最起码的信息都没掌握,知道他和沈云归青梅竹马,却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;知道归阙图在定国公和徐将军手里,却不知道皇帝将半份归阙图交给定国公时,他还是个在俞王府与生活斗智斗勇的可怜虫,哪里就能誊抄归阙图这样的东西。
事情还需细查,还不能打草惊蛇,如今这种状况,在他和沈风还禀明皇帝之前,连徐年也得先瞒着。
两人各怀各的心思,简单处理完了关于此次处决上曲探子的事。
甫一出门,一道道视线时不时落在两人身上,徐年看着秦砚之越蹙越深的眉头,一阵心惊胆战。
救命。
这些看热闹的人也得分个时候好吧。
这一道道明晃晃的视线,生怕秦砚之感受不到似的。
这还都是他真门的人,探门的人深知秦砚之的秉性,宁愿自己扮猴逗趣,也不敢去看秦砚之的笑话,去八卦秦砚之的东西。
真门的人就不一样了,他性子如此,自然也不会将真门管得多严,平日里遇上下属,还能跟人开上两句玩笑,这几日面对他们对他的各种揶揄打趣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