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下看,果然落款也没有。
最近听风阁事儿多?那也没见京城那边有什么异动啊?
饶如卿气得翻了个白眼,低声骂了句:“骚包。”
慕云深看她这模样,十分自然地问了句:“怎么了?”
两人早已熟稔了许多,饶如卿便随手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慕云深,阴阳怪气地道:“景侯爷劳苦功高,过来和我要补贴了呢!”
慕云深接过纸条,草草扫了一眼,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即逝。
他将纸条递回去,很自然地笑道:“此次是我硬要带你出行,这五十两金子算我头上好了。”
“别,千万别。”饶如卿瞪起眼睛,摆摆手道,“他这人,我最清楚,脸皮堪比城墙,尤其擅长得寸进尺。这五十两金子一给,谁知道他之后又会找什么借口要挟你做什么呢!”
慕云深弯了弯他好看的凤眼,所有的情绪都隐在了这温和的笑容之后:“那就听四娘的。”
这一日,他们正好结束了这一次的全沂州之行,正在回上清郡的路上。
慕云深说,还有些遗留的事儿没处理完,稍再停留一两日便回平昌。
眠梦离说
要来了要来了(指景迢一张便条引起的惨案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