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嗣郎?”久不见聂嗣言语,只见他光顾着看自己,上官胭好气又好笑的轻念一声提醒他。
聂嗣回过神,赞叹道:“眉目如画,玉树映花。”
闻言,上官胭再次羞怯低首。
见状,聂嗣赶忙取出轻纱给她戴上,“戴好。”
媳妇儿太美,没办法。
接下来聂嗣和上官胭拜别范瓘,在众人簇拥下返回聂府。
而后,光禄勋田服客串一把司仪,宣读婚礼誓词,最后又经过一系列手续,方才将新妇送进新房。
紧跟着,天色暗下来,廷尉府人声鼎沸,聂嗣一打十,一个接着一个将雒阳的狐朋狗友给喝到吐。夏阳悌和阴休最惨,直接给喝趴下躺在地上。
旋即,聂嗣又是一番沐浴更衣,前往新房,准备完成男孩到男人的蜕变。
瑶妲将聂嗣送进内室,她则逃似的躲进外室。
酆朝的新妇没有盖红布的习惯,甚至拜堂也没有。眼下上官胭戴着轻纱,端坐榻上,看着聂嗣,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。
聂嗣走过去,搂着她。
“嗣郎良人,我们说说话吧。”不久前王氏刚刚给她普及洞房的知识,她现在很紧张。
“好,你说,我听。”
嘴上说着话,手上动作也没停,两不耽误。
上官胭无奈,只能咬着红唇,任他胡作非为。
“大父给妾身取了字,叫滢。他说嗣郎你慢一点,那里不是那样解开的。”
“你接着说,我自己动。”
“大父说,胭字有些匠气俗气他希望妾身嫁给嗣郎以后,像水一样清澈重新开始。”
聂嗣忙的满头大汗,终于给她‘解除武装’,然后吹灭蜡烛,帘纱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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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时辰后。
“呼。”
钻出布衾,搂抱着妻子,聂嗣道:“夫子很有学问,滢字确实不错,以后就以字立世吧。”
他也觉得胭字有些匠气。
上官滢像似小猫一样,蜷缩在他怀里,无意识的点点头。虽然她也习武,身子健壮,但实在架不住聂嗣十几年的库存,终是累的筋疲力尽。
见状,聂嗣轻轻一笑,抱着她睡好,目光看向帘帐上挂着的两只凤凰玉佩。
渐渐的,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