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蔚之的脸上抹着铅华脂粉,头上带着珠翠华贵,还真有几分不落下风的意思。
但语气中,有股压不下去的色厉内荏。
折幼君看着她的模样,和赵太后的样子做对比,心中一叹。
此事涉及宫权,赵太后莫不是想……
不,陛下这个时候,绝不会让赵大后参与进来的,无论她把事情办得多漂亮。
因为赵太后拿到宫权,大概率要召赵家女子入宫陪侍!
折幼君随即意动……
要不要使计让陛下过来呢?
但那么做是揣测圣心,哪怕帮了陛下,陛下也会多心。
还不如什么都不做,顺其自然。
折幼君低下了眸子,缄默沉静。
丹儿不晓得里头涉及到了宫权斗争,自以为有活路了,仰头不再抽噎,欣喜道:
“回禀太后娘娘,那日雨夜,燕充容冒雨前来,陆娘娘接待了她…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,陆娘娘动了胎气,燕充容匆匆走了,钟太医来了。”
“这几日,折宝林、陈宝林好多妃嫔都来看我们家娘娘了,但燕充容却一次都没来。
“若不是与她有关,她为何匆匆走了?又接连好几日都不来看我们家小主……”
丹儿提到折幼君和陈明河,雯时,有无数双眼睛打量到了她们的身上。
燕杏儿撇向折幼君,收回视线,咬牙切齿道:
“就凭这个,你就说是本宫害了宿含吗?
“本宫是觉得宿含身体不好,接待人会身心俱疲,所以才没有去看她,呵,她们可不在乎这一点啊……”
丹儿愣住,紧抓一事问:
“那请问燕充容…为何陆娘娘受惊后,你在太医来前就走了?”
燕杏儿脸色发白,嘴硬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