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宿含让本宫走的!
又断断续续道:“本宫虽担心她…但当时看她那么不舒服,心便乱了…她让本宫走,本宫便走了。
“你又不在殿内服侍,什么都不知道,只会全凭着想象造谣本宫!”
燕杏儿越说气势越足,遂看向太后,委屈道:
“太后娘娘,臣妾是无辜的啊。
“这丫头无凭无据,胡乱造谣生事,把宿含的身体怪到本宫身上,保不齐是拿了别人的好处。”
说到这里,指向折幼君道:
“折宝林,你和这丫头不是见过面吗,是不是你给了她好处!?”
陈明河立马道:
“燕充容,看望陆充容时,我和幼君一直在一块,片刻也没有分开。你既然斥责这丫头胡编乱造,就不要也做这样的事!”
折幼君方才跟她说的要自信不惧,绝不露怯,她记在心里了。
再加上她们俩本来也就清清白白,因此这番话说的气势高昂。
燕杏儿可不管这些——拖人下水,把局搅是她的目的,而且保不齐太后会信了她呢,因此气势汹汹。
“那就是你们俩一块勾结,想要害本宫。”
陈明河愈发生气,刚想继续争吵,折幼君倏然道:
“燕充容,这个宫女真收了好处,就不会直冲冲说出,嫔妾还有明河看了陆充容了。
“去看陆充容的不止我们两个……
“她提到我们,不过是因为我们是去的人里边位分较高。”
燕充容一怔,还想再说些什么,被太后打断了。
“够了!”
太后看向皇后,“皇后,你都没有叫点宫正司的人,把宫女审好,就大张旗鼓的把事情闹到众妃嫔面前来。
“既伤了燕充容的面子,又伤了宫中和气,你可知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