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羽……最近是不是,发生了什么?”隐心关心地问道。
想着隐心或许还不知道苏屏的事,风清羽摇头否认道:“能有什么事,我就是想知道师父此来的目的,说不定还能帮上一二。”
看着风清羽明明满腹委屈,还故作坚强的模样,隐心伸手摸摸她的头,“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别憋着,说出来咱们一起解决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风清羽忽然抱住隐心,将脸埋进他怀里哭了起来。
跟苏屏不同的是,她并没有强压着自己的声音,而是放声哭喊,直到嗓子沙哑,叫不出来才缓和下情绪,抬头看着隐心,一副委屈的模样。
“师父,你怎么现在才来……”埋怨的话出口,又哭了起来。
隐心抚着她的后背,给她顺气。
“师父,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发什么了些什么……”风清羽委屈巴巴地抬起头,开始跟隐心说起疆城发生的种种,说到和苏屏分别的时候,眼眶一红,差点又哭起来。
“师父,你说我该怎么办。我明知道她可能会死,却什么办法都没有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,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。”风清羽问道。
“怎么会没用,别多想了。”隐心劝道。
“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,会有自己的选择。屏儿只是去走了那条路而已。”
“那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?”
这个问题同样也是隐心想问的,只是作为师父,他只能忍下心里所有的不安,安慰风清羽说:“要相信屏儿,办完了事她就会回来了。”
即便隐心这么说,风清羽还是还是忧心不已,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“好了,时辰不早了,回去吧。”隐心提醒道。想起内力被禁的事,风清羽问道:“师父,你给我看看,也不知是怎么了,我的内力只能使出五成。”
看过之后,隐心说:“不用担心,无碍,过几日便好了。”
还想继续追问,隐心便急匆匆离开了。
另一边,苏屏找了个山洞落脚,澜子廷一路尾随,到了洞口处,却不敢进去,只能傻愣愣地站在洞口等候,这一站,便到了夜里。
火堆燃得“噼里啪啦”作响,暖黄的光映在苏屏身上,将她的脸也照的暖黄。墨鳕乖乖睡在苏屏脚边,脸却朝向洞外,圆溜溜的眼珠似乎能透过石壁,盯在澜子廷身上。
苏屏生气了,这是它的直观感受。所以即便洞里安静得叫人害怕,无聊得使它发闷,它还是一动不敢动。
听着洞外“呼呼”的北风,苏屏也看向澜子廷所在的方向。
自小娇贵的他,想必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吧。苏屏心想。
“干柴快要烧完了,墨鳕你去捡些回来。”苏屏提了提脚边睡着的墨鳕说。
“嗷呜?”墨鳕歪了脑袋看着苏屏。它还没有柴火大呢,就算找到了干柴也带不回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