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荼起身跪下行礼,“草民知道,曾相对王爷忠心耿耿,对草民又有些许误会,草民想,您就是来找草民说这事儿了。”
“哦?那你倒说说,是什么误会?”曾儒眼里难掩厌恶之色的问道。
白荼笑盈盈:“曾相以为草民是王爷的男|宠,以为是草民让王爷走上了歧途,以为草民男颜祸水。
今儿您召草民来,是想让草民乖乖离开,这头一回您还可以礼相待,若是草民这回不听,那下一回,您一定留不得草民这条小命了。”
齐文佐惊愕的看着白荼,这人不仅看的明白,甚至还清楚自己将来的命运。
曾儒冷哼道:“你既然知道,那也就无需本官多言了,尽快离开王府,离开王爷,你这条命兴许还能活的长些。”
白荼郑重的点头:“曾相所言甚是,您对王爷忠心耿耿,草民感动非常。只是您却误会了,就算王爷天姿国色,可在草民眼里,也如同白蜡。
这一个巴掌拍不响,草民没那心思,虽然王爷现在对草民还放不下,可今儿早,草民听过您对王爷那番肺腑之语后,就当场坚定的回绝了王爷。
草民这心里,是一丁半点儿都不喜欢王爷的,何况王爷那性子,草民也不喜欢……”
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,曾儒却越听脸色越难看,最后更是怒的桌子一拍,呵斥道:
“混账东西,王爷乃天人之姿,受万人敬仰,岂容你这小民挑三拣四?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,连王爷都敢拒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