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把她讽他的话给还回来了,臭小心眼。孟令一耸肩:“不信拉倒。”
但没想到南奕这回动真格的,刹那间“唰”地拔剑架在她肩上。
“别以为有我娘护着你就真能无法无天。”少年棱角分明的面容满是冷意:
“你前日教训南茗,提及程牧行涉嫌株连之事,今日你又被参王府跟踪,说明你是知情人——这几日出门,是忙于调查程家与参王府之事?如何调查?你是哪一方的人?”
猜的真快。孟令一脸悠然,“你回答我先前问的那三个问题,我就回答你这三个问题。”
“......,”望着丝毫没被威慑到的娇弱女子,南奕黑沉着脸收剑回鞘。
“别让我发现你是反.动一方的人。否则,不论是谁求情作保,我都会杀了你。”
孟令展露灿烂笑颜:“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。”
哪怕是她的外祖族雪山人,胆敢谋乱大楚,她也不会手下留情。
更甭提一个露水夫君。
兜圈子互相试探了半天,看似谁也没得到答案,实际上还是把彼此的底细顶层摸了一遭。
二人聊完后又心照不宣地陷入冷战,这时柳腰上前,看了眼冷气四散的南奕,战战兢兢地说三少爷的耳房整理好了。
南奕斜眼飚向继续吃打糕的妻子,“你让我睡外面?”
孟令头也不抬:“我睡也可以啊。”
南奕干笑一声,扫了眼胆战心惊不敢再看他的柳腰,冷道:“以后不需要整理我的屋子。”
柳腰连声道是,赶忙退出去了。